他低头凑近她的脸,呼吸喷在她的额头上,带着灼人的热度,“但不是现在。”
衔雾镜完全懵了,大脑因为发烧和恐惧一片空白。
她看着裴寂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稠的黑暗欲望。
“那些情书
……”
他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写得不错。特别是……表达思念和渴望的部分。”
衔雾镜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他一直以为那些信是她写的!
他那些古怪的问题,那些长时间的凝视……都是因为……
“不…不是的!那不是我写的!”
她带着哭腔解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别人…。。”
“不重要了。”
裴寂打断她,指尖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唇瓣,“从你第一次为我爬那个洞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话毕,他低头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咬和吮吸。
衔雾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徒劳地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
她的初吻,就在这样一个肮脏破败的地方…被一个她畏惧又陌生的少年……粗暴地夺走了。
因为发烧,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无力。
裴寂的吻虽然粗暴,但少年灼热的体温和唇舌间霸道的气息却像一种陌生的催化剂,让她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迷糊。
反抗的力气渐渐消失,身体深处甚至可耻地涌起一股陌生的酥麻热流。
裴寂察觉到她的软化,吻变得稍微轻柔了些,舌尖撬开她毫无防备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
一只手探进她宽大的校服下摆,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掌心滚烫的温度熨帖着她发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唔…不……”衔雾镜发出细微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来送信的,只是想赚那一百块钱……
裴寂吻去她的泪水,咸涩的味道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他将她抱起来,走向器材室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的旧垫子,将她放在上面。
灰尘扬起,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
“裴寂…不要……我生病了……”衔雾镜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无力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