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掐子午诀揖礼,“福生无量,紫明礼见锦旬道友。”
锦旬也还礼道,“师弟不必多礼。”
“师弟我如今筑基在这方圆之内,出不去,出去便要应劫。还请师兄入内说话。”
锦旬呵呵一笑,“初见你,没甚礼数。如今却也周到的多了。你说要花刻游,可此间无花无草,不逢时节啊……”
俩人进了园子。只见锦旬真人伸手一挥。
园子变作了山中院落,高山流水,竹楼清幽。
“这也是天道宗的九景之法?”
锦旬摇头,“本真人又不是九景一脉的,怎么会开九景。这是我问天一脉的心绘本领。以心绘图,心想事成之妙。”
杨暮客翘起大拇哥,“好本领。”
“哈哈哈,你还是那般顽皮。”
看着山外大日初升。
“其实也并非无花。我那师兄俗身,种下一片花圃。冬去春来,定然芬芳满园。早一刻,晚一刻。都是花刻。”
“师弟是要与为兄讲和?”
杨暮客摇头,“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合不来的。”
“到三桃大神那里状告我天道宗,让我百忙之中过来赔礼。你到底是何意?”
杨暮客龇牙一笑,“方才我那亲随上来讨要符纸,您瞧见了?”
“瞧见了。”
杨暮客呵呵一笑,“船底修士不辞辛苦,搬运水法。致使这海上最珍贵的水源可以无限供应。他们累得不成样子,却成了命数不够之人的病理。谁错?”
锦旬眼睛一亮,“好辩术!为兄以为无错。”
“可船中之人生性不洁,该如何治理?”
锦旬也顺着他的话说道,“该是有人前去监管惩罚才对。”
“猫在黑黢黢的船舱里,与无教无道之人沟通往来。可是要大定力,好心性。这样的人,都是修士。谁去?”
锦旬嘿嘿笑了声,“师弟前去如何?”
“我上清门弟子!紫明是也!高门正法,去管人吃喝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