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了老孙家家产而来,也有可能为了你这个位置而来。”
后座上的许子伊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我站在女人角度,观点有所不同。小燕与你接触喜欢上你本是个意外,并不是有人故意安排。只不过这段时间有人找上她,致使她做出这些偏激动行为,其目的显而易见。”
“弟妹看出什么目的来了?”
“冲着嫂子肚子里的孩子呗,有人怕嫂子生出男孩吧,想想跟你那个父亲有瓜葛的人。”
跟孙岩有关女人多了,明媒正娶的好几个。
不对啊,他中间两任前妻都是卷钱跑了,都离婚了,是不可能跑来争家产啊。
何况孙岩已经把公司股份转让给宋清娇,她们无权过问。
目前孙岩只剩下几处房产,谁会惦记呢?
毛毛冥思苦想了好久,也没个头绪。
“君豪,你也知道哥心眼比较直,不会这些弯弯绕绕。我只想好好经营白家剪纸店,将白家满族风剪纸传承下去,真没有其他想法。诶?”
听到他突然诶了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君豪迫不及待地问道,“你知道谁干的了?”
“会不会是我那个妈呀,她从一开始就不待见你嫂子,为了逼我回去接手公司,才有了这波操作。”
“没证据,只是猜测。”
这件事不解决,如芒在背,毛毛没心思专注创作剪纸。
他立即拨通宋清娇的电话质问,没想到遭到怒斥。
骂他没脑子。
打狗还得看主人
呢,丁可鑫有宋清秋这个后盾,她宋清娇哪敢呢。
话又说回来,如今宋清娇想开,与其逼迫儿子看这干那的,不如卷自己。
电话那端的宋清娇把儿子好一顿训,“你跟着我姐和我姐夫长大,在他们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长大,应该一身正气才对。万万没想到你跟你那个风流成性的爹一个德行,不,你赶不上他。没那本事,就别招蜂引蝶,既然娶了丁可鑫就好好对人家,好好过日子,踏踏实实干好你的本职工作。行了,挂了吧。”
“得,自找不痛快。”他无奈地耸肩摊手,扭头看到大侄子睡了,催促弟弟赶紧开车。
丁可鑫见毛毛跟君豪他们一块回来,绕过他,拉着子伊坐下,两人窃窃私语聊着。
对于午睡时发生的事,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却只字没提。
一个星期过去,小燕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听说她她突然离职,现在没人知道去了哪。
当毛毛以为此事翻篇回归平静时,一场更大的风暴等着他。
临近年底,宋氏上下都忙疯了。
今年是宋氏剪纸店成立36周年,宋清秋筹办客户答谢会定在1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