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郎如此大才,屈居刑部五品官,有些屈才了。
若员外郎有心,你什么事都不用做,我会让你仕途顺遂,前途无量。”
邰玉笙嘿嘿冷笑了一声,把信掸了掸折叠起来,带着人快速回到京城。
秦志文和岳谨得了消息,到大牢连夜审问嫌犯,想抓幕后之人的把柄。
几个护卫和管家,在牢房熬了一夜酷刑,最后只剩下一口气。
几个护卫一口咬定,说他们是江湖上的杀手,接了活计要对付邰玉笙,就花重金贿赂了庄子上的管家,得了护卫身份便于遮掩。
掳劫邰玉笙的父母,以及京郊截杀嫌犯之事,都被几个护卫担了下来。
显而易见,这几个被抓捕之人,甚至那个庄子的所有人,都是被对方故意推出来的弃子。
那个庄子上的管家,痛哭流涕悔不当初,说他不该见钱眼开,不但给那几人遮掩身份,还在邰家父母被抓后,出主意让送去附近村子,只盼大人们别滥杀无辜,牵连了他的家人。
那窝藏杀手的庄子,通过官府房契等信息,主人确实是个跑海外贸易的商人,寻常几乎不在庄子露面,至于隐在暗处的幕后主子,即便岳谨和秦志文联手,暂时还抓不到任何把柄。
两位大人从牢房出来,看着彼此熬红的眼睛,岳谨苦笑着一拱手,
“秦兄,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你可再不能抱怨,说是小弟我拖累了你。
看来汪夫人私放印子钱之事,一时半会没法结案了。
既然陛下有口谕,接下来该如何做事,还是以秦兄为主,小弟配合秦兄就好。”
秦志文揉了揉眼皮,有气无力一摆手,
“这个案子,本官让员外郎全权负责。
员外郎出身贫寒初来京城,和所有世家都没交情,咱们只要护着员外郎的父母,让他全力以赴查案就好。”
秦志文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说道:
“邰家父母初到京城,就受到如此惊吓,是小弟这个京兆尹没做好。
秦兄放心,回头我就吩咐管家,在府衙附近给员外郎寻个宅院,让他们去安心住着。
这租赁宅院的银钱,员外郎该出多少出多少,小弟绝不徇私,免得让人抓把柄。”
秦志文听了这话,笑着拍了拍岳谨,
“嗯,府衙附近很安全,员外郎没了后顾之忧,咱俩也会轻松不少。”
在此之前,邰玉笙带着父母回家,连夜请了大夫上门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