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偃知视线扫过众人,眉梢不悦的皱起,“怎的都成了哑巴了?刚刚是在说本王的事情吗,本王还没听够呢!”
说罢,傅偃知抬起修长的食指点了下紫耗子男的方向,“就你,你来跟本王讲讲外界有关本王的什么传闻?”
紫耗子男余光扫见傅偃知所指的方向,惊得立马站起身来,战战兢兢地颤着声儿跪在地上求饶,“是小民胡说,请摄政王恕罪。”
傅偃知啧了一声,瞥他一眼,“瞧你胆子小的,本王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你只管大声说出来就是,本王恕你无罪。”
紫耗子男忙不迭点头,全无嚣张气焰,模仿着市井之间的传言一则则说起。
诸如从共乘马车开始,到后面越来越离谱,两人共度良宵,夜夜笙歌,还有什么陆府偷情等等。
谣言之所以是谣言,便是越传越离谱,偏偏有人对越离谱的事情越是信以为真,并深信不疑。
傅偃知淡淡的眉眼忽而荡开一抹笑意,却并不似冰山融化,而似幽冥花开,带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本王阅人无数,陆夫人也算姿色上等,给本王做个滕妾也不算委屈,陆小侯爷不妨割爱,成全了本王与陆夫人这一段情缘?”
这话里根本没有半分对贺霖菀该有的尊重和情意,反倒是充满了深深的恶意,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傅偃知拿着贺夫人做筏子羞辱陆仲宣呢。
不过想想也对,那贺霖菀即便是再怎么活色生香,也是个嫁了人的妇人。
堂堂摄政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所以这名声上跟这样的一个女人攀扯上,难免会心有怨怼。
如今就将气全都撒在了陆仲宣身上呢!
众人各异的目光都聚集在陆仲宣的身上。
陆仲宣身侧拳头紧握,内心屈辱更甚。
他素日听闻那些声音,本是多有动摇,可如今瞧见傅偃知的态度,却也突然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