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常用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识得这么多字,至少普通的军令是看的懂了。
而随着文化课的不断提升,士兵们懂的越多,李征未来进行思想教育就会越顺畅。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九月初,也终于来到武溪裳分娩的日子。
今天的日子有些特别,是农历九月初五。
产房内孕妇羊水已经破了,两世为人也只是头一次经历这种场的李征,脸色凝重的听着产房中武溪裳那不时发出的痛呼声。
虽然尽量装着平静,但李征还是忍不住焦燥的来回踱步,直到被一个忍无可忍的声音直接打断。
“李征,你再这般转悠,老夫眼都被你弄花了!”
卢怀真咳嗽一声,有些忍无可忍的说道。
这李征踱步不象平常人那般动作不快,这家伙踱步的速度都快赶的上跑步了,面前一个人不断在自己面前来回奔跑,是个人也受不了这种场面。
“岳父见谅,是李征孟浪了。”
李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来这边坐下,天蹋不下来。”
卢怀真指了指身边的座位,没好气的说道。
李征依言坐下,却觉得有些难以安稳,总是忍不住看向产房那边。这个时代可不比后世那发达的医学,女人生孩子就是过一次鬼门关,由不得他不紧张。
而且进出产房的接生婆子往来不绝,行色更是急惶惶的,更是加剧了李征的紧张情绪。
他感觉就算在乌东岭与高闯十数万大军死磕之时,也没这般坐立不安。
“椅子上钉么?给我好好坐着,没一点稳重样,成何体统!”
卢怀真横了一眼李征,一拍椅子扶手,出言斥道。
这还是卢怀真第一次看到李征这般手足无措,若是换了两年前,他指不定会暗自心喜。但如今已经是一家人了,他顿时觉得有些看不顺眼了。
“岳父,这让小婿如何冷静?要不岳父把你的心得讲一讲?”
李征搓搓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卢怀真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他第一次等待在产房外之时,也是这个心态。此时要求李征冷静,哪里能说的出道理?
“好吧。你可知泽州府情势不太妙啊?”
卢怀真无语之下,干脆转了一个话题。
“唔?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