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南廷玉抱着火又哭又笑:“好了,她现在有孩子了,有人圆了她的梦,哈哈哈……”
火火难得没有嫌弃他,眼神安静看着他,仿佛知道他在说郁娘子。
“她现在一定很开心吧,孤也很开心,孤为她开心,哈哈哈……孤开心到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萧逆贼……”他吐了口胸中恶气,继续语无伦次说着话,“杀了他,孤就能当她孩子的父亲……哈哈哈……”
“火火……孤要做父亲了,你为孤开心吗?算了,你什么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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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他抱着火火,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话,最后说累了,靠在火火身上,慢慢合上眼皮。
呢喃声浸在无边夜色中。
“孤有点想她了。”
·
皇宫。
南筠之向常宁宫而去,越公公跟在他身后,小声禀报着话。
“太子殿下还在为那位走丢的郁奉仪而伤神,他从禹安回来后,砸了满屋子的东西,喝了不少酒,动静闹得很大。”
南筠之不以为意,哼了一声:“无碍,只要他不是为宣家女闹得死去活来就行了。”
他不希望南廷玉步他后尘,当年他不得不迎娶姚泊月,受姚家挟制半生,所以他不希望再有一个世家来挟制南廷玉。
这才是他为什么一直不给宣若薇和南廷玉赐婚的原因,并非是怕南廷玉和宣家联合,威胁帝权,而是想让南廷玉将来能自在无忧坐稳他的江山,不再有外戚干政之忧。
当年,南筠之抬宣明朗做丞相,一步步纵容宣家壮大势力,目的就是为了制衡姚家,如今姚家已不成气候,这宣家,也该找个机会好好敲打一番。
南筠之眼中笑意渐深,进了常宁宫,看到躺在床上养伤的惠娴皇后,南筠之脸上阴鸷退去,难得露出一丝温柔。
“元瑶,今日身子好些了吗?”
惠娴皇后点点头,自从她受伤后,南筠之每日都会来看她,甚至在她昏迷期间他还和南廷玉彻夜守着她,她心中十分开心,只觉得苦尽甘来,这么多年的隐忍都值得了。
“嗯,臣妾今日好多了。”
南筠之搂住她,她温顺靠到他胸膛中,二人又说了些话,她困意渐生,这时,脑海忽然闪过姚泊月那张歇斯底里的面孔。
她睡意顿时全无,心脏跳个不停:“殿下,那日臣妾昏了过去,那姚氏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