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大惊失色,愤怒挣扎起来,领头人更是直接破口大骂。
萧翎反手将他双臂拧紧,狠狠一押,冷漠道:
“走一趟吧,有什么话都留着跟陛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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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押走这些人后,琼枝正好送老妪回来,鹿白含笑朝众位百姓打了个招呼,回去公主府。
她刚回到卧房,窗户就被人叩击几下,一转头就看到景殃翻窗而进。
他很自觉地走进来,坐在案几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方才街上有西戎人带着马匹踩踏伤人?”
鹿白浑身一僵,想起昨晚他贴在她耳边说的话,耳朵也跟着变烫:
“你、你怎么知道?”
“陛下召我商议西戎朝贡之事,我刚从皇宫回来。”
景殃倒了杯茶放在对面,示意她过来坐,态度很自然,道:“萧翎押进皇宫的那些西戎商人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们为西戎进京朝贡的使臣准备的马匹。应当不止马匹,他们的马车上可能还有其他物件。”
鹿白犹豫一瞬,走过去坐下道:“西戎使臣要提前进京,这事你知道吗?”
“刚知道。”景殃道,“陛下方才在宫里发了一通火。”
鹿白:“突然要提前进京而且不禀报。肯定没好事。”
景殃把玩着墨玉和白玉两枚扳指道:
“放心。楚宁卫会盯着他们。”
鹿白好奇地瞧着扳指:“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还有个白玉的?”
景殃骨节清晰的手捏着两枚扳指,他垂眸看了一眼:“哪个?”
鹿白指了指:“就你手上那个呀。”
景殃状似无意地摊开手:“你给我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