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打着哈哈:“家里小母老虎生气了,我忙着哄人,耽搁了几个时辰的时间。”
景殃语气淡淡:“闲得长霉我就给你找点事做。”
宋延哎呀了一声:
“景无晏,你这突然跟吃了火|药一样,又是谁得罪你了?”
景殃瞥他一眼:“你想多了。去书房议事。”
宋延懒散地跟着他走进书房。
聊完关于谢兴和这个人和枢密院院使一职的相关情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
夜幕漆黑,已是子时。
宋延疲惫地打着哈欠告辞,走出书房忽然想起一件事,道:
“对了,卫祁光这几日不太好过。陛下让裴焕暗地里打压他的铺子,裴焕没有一点心慈手软。”
景殃冷淡道:“他还约人见面呢,我看他悠闲得很。”
宋延耸肩:“他到底是卫氏唯一的嫡子,广南王还不至于长时间幽禁他。人家本身又有本事,想见谁还不是……”
他说着话音一顿,忽而意识到什么似的,扬眉道:
“他见的是你家那位小娇人?”
景殃冷漠道:“你还有事?”
宋延笑了声:“看来他跟公主的关系还挺好。”
见景殃不答,宋延也不在意,掏出一个眼熟的话本子,翻到最新一话,照着念了起来:
“……就在故事的男主人公跟娇小姐愈发僵持之时,这白衣公子闭关结束,与小姐的关系有了飞跃的进展……”
景殃抽出他的话本子:“宋延,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胡伯卖的中册,最近才出的,卖的可好了。”
宋延看着对面之人的冷淡眼神,补充道:“就是有点贵,涨到二十两银子了。”
景殃将话本子扔到竹篓里,拔|出匕首朝他无情地扔过去:
“赶紧滚。”
宋延麻溜地躲开匕首往门外走,匕首带着森森寒光钉在门框上。他一只脚都踏出门槛了临时没憋住,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回头说:
“景无晏,不是我故意起哄。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像什么吗?”
景殃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