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道格拉斯跟她合作的原因之一,除了不想进行商业斗争,原因就是这份资料。
这女人在分公司财产的时候,意外地分到了这宝贵的资料,就因为她曾经是路易斯的老相好。
调换资料以后,我才能让这女人和道格拉斯按照我们的意图走。
这是次要目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让这女人先和道格拉斯反目成仇,为我们营造制造假丹祀的机会。
看着女人一点点逼近的红唇,我主动捏住了她的嘴巴,挤出了那枚蓝色小药丸,然后吞进了嘴巴。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浴巾,安妮谢尔顿依旧妩媚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手慢慢伸进裤兜里倒腾了几下,然后伸出手慢慢地将手指在安妮谢尔顿鼻子边上晃了几下。
安妮谢尔顿眼睛一蹬,随后就倒在了沙发上,她眼睛睁得很大,但是完全没有意识。
我吐出嘴巴里的蓝色小药丸丢进下水道,然后穿好衣服,重新走到安妮谢尔顿身边,我看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现在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明白吗?”
“明白。”安妮谢尔顿一字一顿地说道。
向英墨两次弄晕我的薰衣草香味的东西是向家一种特殊的迷眼。
除了这种东西,他们还有一种精神催眠药物,是薰衣草迷烟的衍生物,向家历史中常常用这种药物审讯犯人,吴弦的笔记本中有记载这种东西。
“我问你,你卧室的保险柜密码是多少?”
安妮谢尔顿说道:
“我的三围。”
我扶着额头说道:
“你的三围是多少?”
“那只有男人才知道。”
我心中是一阵无语,徐灿哈哈哈的笑声又在那边响起来了。
我咬着牙脱去女人的衣服,然后用手和眼睛估摸了个大概报给徐灿。
一分钟后,蒋诺的声音在纳米接收器里响了起来:
“好的,老齐,晓晨那边打开了,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让阿信知道。”
我长叹一口气,然后走到安妮谢尔顿身边,说道:
“今晚我来过,和你发生了你喜欢的事情,后来你累晕了,我就走了,你答应了我的提议,明白吗?”
安妮谢尔顿点点头,我慢慢地闭上这女人的眼睛,跟她说了声睡吧,然后就起身朝房门外走去。
一出房门,门砰关上的一瞬间,我就看到楼梯底下的商客全部放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我,他们一个个目光凶狠,好像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在赌场下方,我有注意到,有一个金发年轻人用刀架在枪架在柴可夫斯基脑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