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两人走了几步,江离抬头一瞥,看到熟悉的黑色车子。
她先是一顿,之后快速移开视线:“我有点困了。”
盛景西不疑有他,指著不远处的车,打了个响指:“晚上不安全,哥马上送你回家。”
刚走两步,身后是关车门的声响。
明明没有转身,但是江离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和预感。
她知道,他就站在那里。
就站在她的身后。
如芒在背。
终于,她实在迈不动脚步,声音轻轻:“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
盛景西刚想张口说跟他见什么外啊,一扭头看到站着的男人,顿时明白了。
这是要跟情郎说悄悄话呢。
“ok,等你到家了给我回个电话。”盛景西嘱咐她一句,大摇大摆就上了自己的车。
都说男人最懂男人,盛景西不傻,能感觉到那男人对自己的敌意。
他向来懒得解释,直接先走为妙。
于是又剩下两个人。
“为什么。”他先开了口,声音沙哑:“为什么要这样。”
“我在医院说的很清楚了。”江离客气的说:“我觉得你应该听懂了。”
“我听不懂。”萧砚之心里钝痛蔓延,这种痛已经不再是身体上的疼痛,“江离,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