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我已经结婚了。”
虞晚的声音又传过来:“只是看到你的时候,总能想起曾经自己演戏的日子,觉得很亲切,就想和你多说几句话。”
“说来可能会有些冒犯,但是我在你身上,能看到我年轻时的影子。”
虞晚和萧砚之同岁,比江离要年长四岁,于是说话的姿态也多了几分长辈的口吻:“在我看来,你和阿砚在一起很合适。”
“当年我和他,是迫不得已才分开。现在感情都淡的差不多了,但至少还是朋友。”她感慨的时候,有一种不为外人道也的心酸。
“作为朋友,更何况还是一个已婚的朋友,我衷心的希望他能够幸福,别总是一个人单著。”
“他就算是在事业上做的再好,眼看着也老大不小,再过两年就三十了。我实在怕他一个人漂泊太久、太孤独,是时候该安稳些。”
她话里话外都是对朋友的关心和挂念,但江离听起来却觉得很不舒服。
并不是那种给人以直白鲜明的不舒服,而是表面看起来很和谐,却隐隐的有某个地方让人觉得很不痛快。
可到底是哪里不痛快,她说不上来。
江离想要结束对话,她淡淡说:“虞小姐不是还要找房子?我也快要休息了,明天早晨还要赶飞机。”
她尽可能让语气听起来和善。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和你聊天很愉快。”虞晚笑意温柔,话里也礼数周全:“认识你很开心,今晚打扰你休息了,抱歉。”
“有机会再聊,晚安。”
。。。。。。
电话终于挂断了。
江离擦干头发,又做好身体护理,睡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行李,才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