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好奇。听说你打电话的那天,刚发生了意外溺水,被送到医院里抢救。”
陈思齐握著方向盘,声音随和:“还说要过去看你,你电话就过来了,还答应的那么爽快,像是一切都突然想通了。”
江离没否认:“是想通了。”
陈思齐问:“怎么想通的?”
江离也不避讳:“就是你说的那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像我这样的底层人民靠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摆脱萧砚之的可能。”
“刚才你也看到了,如果没有你在,我可能会被直接拽进车里,哪里有反抗的机会。”
阶级与阶级之间,是一道又一道的鸿沟。
“既然陈总。。。。。。”江离略一停顿,又改口:“既然你能够和萧砚之抗衡,又能在物质方面上给予到一定的生活保障,我同样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又笑,这一次的语气极为认真:“再说了,有效期不是只有三年嘛,我等得起。”
陈思齐扫她一眼。
他倒是想说,她这样讨喜又乖巧的性子,再加上这美貌的加持,不见得会真的三年就会放她走。
萧砚之做不到,他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但他没说。
。。。。。。
回去的路上,银顶迈巴赫里的氛围压抑的可怕。
薛安开着车,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去观察脸色,斟酌了好几次,做了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问萧砚之去哪儿。
萧砚之的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再想倒烟出来的时候,盒子里已经全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