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说完,又灵光一闪:“萧总,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江离姐在暗示自己是释槐鸟?”
萧砚之略沉吟几秒,忽然抓住了重点:“那谁是蓝桉树?”
这下薛安也被问到了:“会不会是您?”
萧砚之:。。。。。。
直觉告诉他,绝对不可能是他。
今天晚上在大堂里她对自己退避三舍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对他有什么暗示。
听着听筒那头半天没动静,薛安大气不敢喘一声:“要不,我帮您查查最近江离姐的行踪动态?”
安静了良久,他才沉沉地开口:“不必。”
他现在就和她住在同一个酒店里,她之后的行踪他都能全方位地监视到。
不急这一时。
能听出他语气态度的转变,薛安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又若有似无地提醒:“萧总,这两天老萧总的脾气不太好,还说要起草财产转移的合同,应该是动真格的了,您看。。。。。。”
“他随意。”萧砚之口吻轻描淡写:“只要他能找到合适的继承人,我随时可以拱手相让。”
这父子二人的关系,没有一天是缓和的。
明知道萧远峰在大发雷霆,萧砚之还是不管不顾地逍遥,借着罢免公务的由头,直接做起了甩手掌柜。
论心理抗压能力,没有人会比萧砚之更厉害。
跟薛安通完话,萧砚之叼著烟又重新打开江离的朋友圈,翻看她之前发布的内容。
就在这时,那条有关释槐鸟的朋友圈下面多了个赞,还附带了一条评论——
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