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秦窈窈快速调整好了状态,重新堆出了一个笑容:“伯母说得对,早开花容易夭折,是该顺着您的意思来。”
苏嘉兰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讨好,她又面不改色淡声道:“我的花园里只养两种花,一种是名贵的,一种是好养活的。“
“那种又娇气,又觉得自己高贵的野花野草,最上不得台面。”苏嘉兰终于抬起头看着她,一字一顿,漫不经心。
秦窈窈面色一僵。
这是在暗暗讥讽她呢。
秦窈窈抿了抿唇,笑得有点勉强:“您对花草有这么深的研究,有机会我也想听您讲讲。”
“你不见得是真的想听。”苏嘉兰声音幽幽:“秦窈窈,你不是第一个想嫁给阿砚的女人。”
“上一个这么千方百计想讨好我的人,是江离。”
苏嘉兰明明是坐在轮椅上,却好似比秦窈窈高出一头,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低着头。
“你比江离愚蠢,又比江离自以为是。”她讽刺著开口:“最重要的是,你还没有江离有能耐。”
苏嘉兰越说下去,秦窈窈的脸就越白一分。
“江离在娱乐圈的能力我也有所听闻,你呢?”
她说话直白而又尖锐:“你离了阿砚,能做出什么名堂?”
字字句句,都是拿秦窈窈和江离做比较。
秦窈窈咬了咬牙,听着这些羞辱,她忍不住开口顶撞:“既然伯母觉得江离姐样样比我强,为什么不让她嫁进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