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江离忍不住笑了:“陈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陈姐早些年为了支撑这个家忙的脚不离地,本以为家里有丈夫就可以高枕无忧;结果男人吃软饭还不够,背着陈姐出了轨。
陈姐也是潇洒,当即提了离婚,拿着曦曦的抚养权就火速结束了婚姻。
陈姐叹口气,发出了一句感慨:“是啊,看来不管有钱没钱,男人都一个样。”
江离支著下巴,语气轻松了不少:“是啊,男人都是一个样。”
要么嫖,要么赌。
有能力的,两样都沾。
有钱的男人这样,没钱的男人也这样。
没钱的比如她爸、江异;有钱的——
比如萧砚之。
在这样浮华的时代里,平平淡淡,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反而成了最为昂贵的奢侈品。
她才惊觉,原来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如此高不可攀。
和陈姐聊了几句,江离就挂了电话说要去洗碗,刚端著碗筷走进厨房,房门被人敲响。
江离把碗放进洗水池里,听到敲门的动静后走出厨房,朝着门口走去。
因为心里在想别的事,她一时之间有些心不在焉,第一反应是宋榆从宋家过完年回来了。
“宋榆,你这么早就回来。。。。。。”
江离门刚开到一半,看到门口男人面孔的瞬间,脸色顿时变了,下意识的就要关门。
可对方早就意料到了她的动作,几乎是更快速的用手抵住了门缝,不让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