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他拍背一边抱怨。
“和抽烟没关系吧。”杜天全缓过劲儿来说:“我抽得少了,最近几年红兵让不抽就没抽了哟。”
“那你还真是抽少了。”
陈冬梅没好气的抱怨。
“说老实话,我觉得这个真的不怪抽烟。”杜天全的理由很充分:“你看高建林他爹,今年都九十三了,叶子烟抽了八十多年了,酒也喝,人家照样活得好好的,前几天看他还在地里折腾,我都佩服得不行,你说我才七十三。。。。。。”
“当真,我今年七十三?”
“你不是七十三还是三十七?”
陈冬梅都不知道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七十三是道坎啊。”
陈冬梅没吭声,她也觉得今年老杜的毛病多了很多,时不时的这儿疼那儿疼,晚上睡觉也会呻吟出声。
一问他哪儿不舒服,他又说没事儿。
没事儿呻吟个什么劲儿?
“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喊自己去。”
“毛病。”陈冬梅不再怪他:“你才是整天没点屁事胡思乱想的,你有儿有女有退休金,儿女孝顺,好好活着多拿几年退休金不好吗?整天就想着死,这是活腻了不成?”
走到病房门口的杜红英杜红兵姐弟俩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红了眼眶,然后就站在那里稳定情绪。
是的,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想让老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