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他就找到了答案。
郝枫的招商小分队还没有出发,就初露情事端倪,暗中危机四伏。
上午八点多钟,郭建军开车来到办公室。
下午,他要为郝枫的招商小分队送行;上午,他要找黄玉晔谈话,给她布置一个特殊的任务。
十点多钟,黄玉晔赶到,气喘吁吁地走进来,眉开眼笑:“郭书记,这么早就到了。”
郭建军指指会客区:“坐吧,我有事跟你说。”
黄玉晔就在会客区里坐下,郭建军朝门口看了一下,想去关门,又觉得不妥,没有去关,但声音压得很低,像跟她说悄悄话。
开着门,又在办公室里,他们不能靠得太近,只能用眼睛传情达意。
三十五岁的黄玉晔是个身材丰。满的少。妇,脸不是很漂亮,但也耐看。
她的眼睛很大,笑起来很妩媚,里面闪动着渴盼升迁的欲望。
这种女人,欲望都很强烈,他们两人在幽会时,她比郭建军还要激动。
今天,她作了一番打扮,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她也有跟老板作告别亲的打算,但老板不敢关门,她不能轻举妄动。
“玉晔,我还要给你布置一个任务。”
郭建军犹豫了一下,开口说话,他亲昵地叫她玉晔,这让黄玉晔感到温暖,盯着他的眼睛更亮。
“还有特殊任务?”
郭建军有些难以启齿,但不得不说:“这次出去,郝枫很可能带了造纸厂的一瓶废水,到省城,或者哪个大城市去做检测。”
“你也知道,造纸厂是我们县里和镇上的钱袋子,命根子,不能关,你要秘密监视他,跟踪他。”
“啊?让我监视他,跟踪他,这行吗?”
黄玉晔瞠目结舌:“你不是宣布,我是他助手吗?助手怎么能这样做?”
郭建军叹息一声:“这是被迫无奈啊,这个厂关系到多少人的利益,你知道吗?”
“玉晔,你要是能把那瓶水偷出来,再用一样颜色的好水把它换出来,你就立了一大功。”
“偷不出,换不掉,你也要跟踪他的行踪,不能让他单独出去。”
黄玉晔为难地扭着脸:“郭书记,这很难啊。我一个女同志,跟他又没有私秘关系,怎么能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