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痛到了骨子里。
难得做那么美的梦,秦禹扬一点儿都没收敛,尽情的释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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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酒壮怂人胆。
老话一向是对的。
尤其,秦禹扬一点儿也不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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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似乎被一座大山压着,呼吸困难,动弹不得。
元久久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莲蓬头还开着,温热的水流不停的喷洒,整个地面都被温水泡着。
一具沉重的躯体压着她,压得她浑身的骨头都快断了。
她吃力的抬起双手,感觉关节似乎被一节一节拆了下来,再用劣质胶水粘合起来,僵硬的简直不像自己的。
她用力推了好几下,都没能推动压着她的那座大山。
元久久彻底炸了,憋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大叫:“姓秦的,你给老娘起来!”
好梦正酣的秦禹扬,猛然被一阵河东狮吼惊醒,眼皮子都没抬,就搂着怀里温软的身子翻了个转,侧躺着搂着元久久,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喃喃絮语:“久久,别闹,再睡会儿,好困啊。”
元久久气得直喘粗气。
这死男人居然还知道是她?
也就是说,他昨晚根本不是酒后乱性,而是借酒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