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伤口被牵扯,阿雅痛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晕过去。
男人对她道:“你忍着点,回去治疗就没事了。”
话虽然这样说,其实他们都知道阿雅的情况不乐观,虽然出血量不致命,但光是治疗感染就是件棘手的事。
“那就走吧。”
沉画站了起来。
“你要把她带回去?”那个要杀她的男人瞪大眼睛。
喜欢容无双的男人皱眉:“那不然呢,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吗?”
这当然不可能,因为她是‘容无双’!
男人满脸杀气地瞪着容无双,冷笑着说:“回去有你好受的!”
说完,他扭头就走。
“走吧。”喜欢容无双的男人看着她说。
男人复杂的眼神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情意,沉画倒也没说什么,抬脚朝着森林中间走去。
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的七月也跟上他们的脚步,有其他人在,他照旧对前几天就见过沉画的事丝毫不提,没表现出他们认识过了的样子,只是眼底隐隐有些担忧。
那个想杀她的男人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沉画,眼神充满审视和杀气。
沉画全当看不见,她知道虽然自己表演得天衣无缝,但这群人也不是傻子,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完全相信她‘记忆混乱’了。
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演,尽可能地扮演妈妈,然后找到那个能联系外界的无线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