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他当然不会再碍她的眼。
从人形变幻成兽形,为了方便出洞,仍然是迷你的状态。
如同怎么来一样,他就这样沉默的走了,整条蛇看着都那么的萎靡与失落,就连尾巴尖都有些无力的耷拉在身后,没有刚来时那样的灵动活跃。
萧锦月则不发一言,目视他离开,然后就闭眼打坐起来,仿佛他从未来过一样。
第二天再次上路,所有人都发现半刺变了。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处处黏着萧锦月,也不再一口一声雌主的叫喊着,而是存在感降到最低,始终低着头跟在焰鸣和丛翰的身边。
焰鸣和丛翰感觉奇怪,二人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知道怎么回事不?他怎么了?
——我哪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
二人一个对视,最后都心有所觉——
肯定是昨晚发生什么了!
看看整个人都似蒙在一层阴影之下的半刺,再看看一切如常,始终没有往半刺那里看一眼的萧锦月,他们心中都有了猜测。
昨天晚上三人分了工,有人值守,有人休息,上下半夜轮换。
半刺一听就表示他要守下半夜,上半夜要去休息,二人也就答应了。
而等到换班时,他显得格外沉默阴沉了些,话很少。
当时二人就已经感觉到有点异常了,不过半刺在他们面前当然和萧锦月那里不同,所以这种变化也不算多巨大,二人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今天,才发现他何止对他们沉默,就连对他口中的“雌主”也这样了!
这是什么情况,碰壁了,所以放弃了?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呐?哦,原来是某条蛇哑了?”别说他们二人不习惯了,就连萧锦月的兽夫也觉得古怪。
凛夜看看半刺,挑了一下眉,意识到了什么,故意呛声问。
要是以前半刺肯定要跟他干架互呛,可今天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始终是低着头自顾自的走着,对一切声音都没有什么感觉。
连凛夜的挑衅也都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