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气氛热烈,举牌此起彼伏。
当那尊元代青铜欢喜佛亮相时,现场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起拍价不低,竞拍却异常激烈。
几个电话委托席和场内一位东南亚藏家频频出价。
小满按何雨柱事先交代,并不急于出手,直到价格攀升到一个相对高位,竞争者只剩两家时,她才在顾问的示意下开始举牌。
几轮交锋,价格已远超预估。
另一位竞争者,一位透过电话委托的欧洲买家,似乎志在必得。
小满侧耳听取顾问的低语,再次干脆利落地举牌,报出一个新的高价,500万港纸。
场内安静了片刻。
拍卖师重复了三遍报价,最终槌落。
紧接着的何尊竞拍,过程如出一辙。
小满最终以压倒性的价格一千万港纸将其收入囊中。
两件国宝级文物,悉数拍下。
小满还拿下了一些瓷器和书画。
拍卖会结束后不久,白毅峰的电话再次到来。
“老板,人控制了,在他一个情妇的住处找到的,这帮家伙手里都有硬货。”
“没伤亡吧?”
“没有,他们还不够看。”
“找到什么了?”
“还有一批没来得及出手的货,主要是陶器和玉器,我不动这个,现金不多,百十万港纸。”
何雨柱握着话筒,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问出什么了?”
“嘴硬了一阵,用了点手段。他说他就是个中间跑腿的,真正的大庄家另有人,姓冯,行里人称‘冯老板’,平时内地香江两头跑。祁五的货,大部分是从一个鲁省那边出的海。但他提到另一条更稳的线,走西南,出滇缅,那边有固定渠道把东西送出海,直接到东南亚买家手里。他说冯老板最近好像搭上了那条线,嫌北边风险大了。”
“滇缅?”何雨柱沉吟片刻,“那个冯老板,摸到底细没有?”
“祁五都没见过人,那人很谨慎,每次联系都用不同的公共电话,见面也约在人多眼杂的地方。祁五说,感觉冯老板上面还有人,但他这个层级接触不到。”
“审干净点,别留手尾。那批货看好,等这边派人去接手。”何雨柱指示道,“祁五和他手下的马仔都处理掉。做得干净些,像意外。”
“这小子剩下的钱?”
“你们能拿到那是你们的本事,办事的人分分。”
“知道了,冯老板这条线,我们还跟不跟?”
“跟,我觉得希望不大,你可以试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