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这个比例。”何雨柱合上报告,“9月23日开始建仓,注意节奏,不要引起市场注意。”
九月第三周,某个会议开的不是很顺利,随后几天,港币汇率连续下挫,市场恐慌情绪蔓延。
电视新闻开始频繁报道汇率问题,世面上出现抢购生活用品的现象,香江警队更是忙得快疯了,太乱了。
“老板,是否开始平仓?”九月底交易主管打电话请示。
“再等等,到十月上旬结束。”
“是,老板。”
在他边上的小满问道:“柱子哥,这次股市的震荡我们不参与么?”
“吃进港灯和中电的股份,小心点。”
“好,我这就去安排。”
十月十五日,港府宣布了多项措施稳定汇市,联系汇率制度的框架得以坚守。
市场信心逐渐回升,港币汇率结束下跌,开始企稳反弹。
此时,何雨柱布局的资金早已安全撤离。
庞大的资金如同暗潮,悄无声息地涌入又退去,在场内巨头们尚未反应过来大肆收割之前,便已锁定了惊人的利润。
许多国际游资和本地大鳄动作稍慢,要么只分到了一杯残羹冷炙,要么就因为市场流动性骤然变化而未能完全建仓,甚至有些还被短暂套住,错过了最佳获利时机。
一时间,市场里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是哪路神仙手段如此精准老辣,下手快准狠,撤离得又干净利落,几乎掐准了每一个节奏点。
不少人动用关系四处打探,却始终摸不着头绪。
这笔巨额资金的流向被巧妙分散,通过多个离岸账户和实体层层流转,最终消失在错综复杂的金融迷宫之中,只留下一个“神秘大户”的传说,让不少吃了闷亏的机构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
香江,黄河集团总部。
小满将一份最终的资金报告放在何雨柱的办公桌上,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结算清楚了,比我们最初预估的还要多出近两成。另外,港灯和中电的股份,我们也按计划吸筹了不少,成本压得很低。”
何雨柱接过报告,粗略地扫了一眼末尾的数字,点了点头:“嗯,这笔利润,一部分注入集团的储备金,另一部分准备好,内地那边,雨鑫和大茂的摊子越铺越大,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知道,已经让财务在做方案了。”小满应道。
停顿了片刻小满问道:“柱子哥,为什么么你每次都判断得那么准?就像提前拿到了剧本一样。”
何雨柱端笑着道:“哪有什么剧本,不过是多看、多听、多想想。起风了,最先感知到的,未必是站在最高处的人。”
小满似懂非懂,但她早已习惯丈夫偶尔这种看似玄妙却总被验证的预感。
她转而道:“还有个不好的消息,国内我们暂时不回去了。”
“嗯,你跟爹、娘他们说了吧?”
“说了,他们说没关系,他们自己能照顾自己,再说了那边还有雨鑫呢。”小满道。
“还有老五,那小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