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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愿意为我继续讲故事吗(第3页)

像极了不停地,重复着功败垂成的自己。

那虫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

在这高压的半个小时里,他的注意力全部被领主虫牵引着,他不停的观察着领主虫的反应,以至于抽不出任何精力顾及其他。

他对这只亚雌的印象还停留在最一开始的时候,领主虫抽下的那一鞭子。明明亚雌都该很脆弱才对……瞧这只斑蛾,被打的鲜血淋漓。

洛郁晃了眼这只颇为漂亮的虫,他的黑色制服有些地方被鞭子抽裂开了,里面怖人的伤口已经凝成了血痂,翅膀处的伤口尤其严重,直到现在都在渗血。

那只斑蛾的目光下移,他似乎注意到了洛郁的一只手臂无力的吹落,在手腕位置有一道新鲜的伤疤,手背处的伤疤往外冒着奇怪的黑血。

他思索了片刻,慢慢走进。他走到了洛郁身前,然后蹲下身来,左腿跪在地面,他拾起了洛郁的手,他微微的张开嘴,含住了洛郁的手腕。

洛郁几乎已经动不了,他就站在那里,任由那只斑蛾轻舔着自己的手,那斑蛾像是把自己的毒血吸了出来,又扭过头去,把有些发黑的毒血吐在地上。

和冷血的,诡异的外表不一样,那虫的嘴唇是柔软而温热的。

被蜘蛛咬了后,把毒血吸出来是最佳的快速缓解手段,只是危险系数太高,一般没虫会这么做。

自己眼前的斑蛾叫那蜘蛛惧怕成那样,想必也是浑身带毒,想必不怕这个。

“……为什么?”洛郁看着那只斑蛾,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讲的故事很有趣,有些温暖,比中央星的温室都温暖。”那个亚雌又吐出了一口血,他随意地舔了舔洛郁的手,在洛郁看不到的黑暗里,有些满意地舔了舔嘴角。亚雌抬起头,像是太久没说过话,重新拾起语言功能一般想了片刻,他对洛郁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为我继续讲故事吗?”

洛郁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这虫专门跑过来就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个。

于此同时,止疼剂失效。

洛郁又开始疼的受不了。在受罪的时候他通常控制不住的尖锐又暴躁,他本该厉声呵斥让这没事找自己闲聊的虫滚远点,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在最后的人生里,他和一只虫在散场的角斗场里,那虫脸上血迹斑斑,被虐待之后的伤尚未恢复。

那虫应该是受过很多苦,像是一只失去庇护羽毛都被打湿的小鸟,他问自己,自己能不能为他继续讲这些可笑的睡前故事。

当然不可以,因为他要死了。

洛郁微微阖上了眼睛,有些颤抖的睫毛如蝉翼般轻颤。

“你爱听啊。”他说,“可这些都是骗你们的。”

那亚雌没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洛郁,蓝绿色的眼睛在黑暗里散发着奇怪的幽光。

洛郁低头看着那只斑蛾。

可这只斑蛾最后还是注意到了他,走向了他不是吗?

真可笑啊。

在最后的最后,对于这个萍水相逢却意外触动他心的侍卫亚雌,他不愿再去吝啬自己本该早就枯竭的善意。

“……当然愿意。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洛郁气若游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吃力的从手腕上取下了那把本来被他收起来用作防身的刀,在那斑蛾有些防备的眼神里把被丝绸裹着的刀扔到了脚边。

刀没用了,可那裹着刀的丝绸还有用。这个雌待受伤了。

在银质刀刃和地面撞击发出清脆回响的声音中,他轻轻把绸缎拿了起来,他看着侍卫虫被领主几乎打断的双翅,他俯下身去,替那只斑蛾包扎。现在它们就可怜的耷拉在那里,就差血肉分离。

“找不到酒精和碘酒,就这么将就一下吧。”洛郁顿了下,有些落寞。“我在说什么胡话,虫族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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