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儿倒不像在车上似的,拍拍手都要避开。
回卧室的路相同,沈鹤为和她肩并肩走着,纪清如难免问更多小猫的事,他每条都温声回答:“它很怕生,刚来那会儿,经常躲在家里的角落里不出来,也很怕我,见我总是哈着气。”
纪清如莫名觉得耳熟。
“躲的次数太多,后来没办法,我只好给它系上铃铛,它动一动我就能找到。”
那种指桑骂槐的感觉稍稍散去些,纪清如停在卧室门口,“唔”了声,“我没有见到它的铃铛啊。”
沈鹤为摊开手。
是条红绳,上面系一个金铃铛,摇晃时是清脆的金属相撞音。
“它已经很依赖我,不会再跑掉。”沈鹤为笑笑,将铃铛放在她手心里,“你后天就走,这个就送给你吧,不要忘记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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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
圆铜把手被攥住,缓慢的转动到底。地板拉开一道长方形的阴影,很快被向下对准的手机光模糊掉边界。
确定好门口和沈鹤为的床有多远的距离后,纪清如摁灭手机,为了行动再隐秘些,她甚至只穿了袜子过来。
一小截红绳从她的手心垂下来,上面挂着的铃铛被细心捏住,免得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这恐怕也没多少用,冲着沈鹤为的浅眠程度,也许在她从房间门出来的那一刹那,人就已经清醒。
但没关系。
她凌晨四点摸来沈鹤为房间,哪怕他突然坐起睁眼,她也要给他系上铃铛。
——别以为她听不出他睡前那番话在指什么,还当她是猫啊,带着铃铛就不会走掉。
纪清如终于抵达床边,当下松了一口气。她蹲下身,摸到他的小臂,内心诽谤着,好奇怪,这人夏天的睡衣也选长袖。
不过他的身体从来都是凉的,穿什么似乎也正常。
纪清如顺着沈鹤为的睡衣袖子朝下滑,指尖终于摸到袖口边缘,很谨慎的,一点一点从他的手心滑进袖口,另一只手蓄势待发,做着绑猫铃铛前的准备工作。
她的手指顿住。
不是正常皮肤应有的滑腻,有几道细细的长条凸起……在手腕上这么敏感的位置上。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