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姜:“你们何时回来?”
虞止:“待渝晟合国。”
叶姜:“那岂不是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
他叫苦不迭,长吁短叹。
虞止忍不住笑了,抱住叶姜手臂道:“我保证,尽量在一年内了结此事。”
初夏的天已有了几分炎热,一大早,帝王车驾便在百官恭送中出了城。
此行要让天下人皆知渝晟两皇已成婚之事,故而他们行事分外高调。天子銮驾被围得严严实实,仪仗队绵延数十里,消失在浓浓绿荫中。
一路行着,麦子黄了,杏子肥了,日头也越来越晒了。
“别抱朕,热。”虞止推开贴上来的骆庭时,扯了扯衣领,露出一截细白脖颈。
骆庭时眼睛黏在那片瓷白处,眸光幽深,嗓音微沉:“马车里并无外人,陛下可褪去外衫,只着中衣。”
虞止睨他:“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外袍都脱了,余下那件还能保得住吗?我警告你,这可是在外头,你若让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脸面丢尽,朕跟你没完。”
骆庭时大呼冤枉:“朕只是心疼小鱼,不愿让你受酷暑炎蒸。小鱼放心,你在床榻之间的叫声如此妩媚勾人,我怎会便宜他们听了去。”
“骆庭时!”虞止瞬时红了脸,弹起身向着骆庭时小腿踢了一脚,凶巴巴道,“再说……再说朕以后在床上就是小哑巴了。”
骆庭时闷笑一声,拉着虞止手臂将人拽进怀里,慢条斯理抽出虞止腰间系带,唇边噙笑:“小哑巴也别有一番滋味,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睛瞪朕,被弄得狠了也只会哭着埋进朕怀里,咬朕几口。”
虞止:“……”
但凡提到床帏之事,他总是输。
他太要脸了。
而这个男人就没有脸皮这个东西。
虞止吃了闷亏,转头就在骆庭时脖子上咬了一口。
骆庭时眯起了眼,脱着虞止衣衫的动作不停,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小猫要咬狠一点,这般咬跟舔吻有什么区别。”
虞止闻言,牙齿用力咬下,可真当利齿穿透皮肤那刻,他又舍不得了。
虞止顿了片刻,缓缓松开口,埋进骆庭时脖颈,贴着那人脖子,他的声音闷闷的:“你欺负朕。”
听起来委屈极了。
骆庭时连忙拿起车中折扇,边摇着为虞止扇风,边抚摸他的后背哄他:“小鱼莫生气,我不说了。”
清风随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一同送来,虞止抬眸看骆庭时,慢吞吞开口:“也不是不能说……可我都害羞了,你就不许说了。”
他脸上红晕尚未褪去,明霞浸骨,分外动人。
声音也软软的,像小猫正在“喵呜喵呜”撒娇。
骆庭时恨不得一口将他亲死,按捺下心头情绪,骆庭时低头,轻轻在虞止侧脸亲了一口:“好,日后小鱼害羞之时朕便闭口不语。”
虞止靠在骆庭时怀里,大夏天的,两人黏在一起是真热,只是谁也不想分开。
虞止余光瞥见一抹晶莹,他抬起手擦去骆庭时额头汗珠,随即夺过骆庭时手中折扇,对着骆庭时摇了摇。
骆庭时笑吟吟看着虞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