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止转头看他:“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为轻薄朕罢了。”
“这哪里是轻薄呢?”骆庭时将一瓣蜜橘递到虞止唇边,“是朕不愿让陛下受苦。”
虞止低头,被蹂。躏得红肿湿亮的唇微微张开,卷走他指间蜜橘,骆庭时眼睛暗了暗。
虞止掀起眼帘,警告骆庭时:“不可再亲。”
骆庭时冷不丁开口:“陛下舒服吗?”
……那自然是舒服的。
骆庭时似乎在他身上练出来了,越来越会亲,跟一开始只会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之时判若两人。
他方才被亲得差点去了。
虞止抿着唇,还好他强忍住了,否则他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骆庭时轻笑:“陛下不说朕也知道,陛下的身子是不会骗人的。”
虞止闻言忍下心中羞恼,抬起下巴:“你如今愈发会伺候人了,方才将朕伺候得很是舒服,只是万万不可随地乱亲朕了。”
骆庭时挑眉:“听陛下之意,朕似乎只是供你享乐的娈宠?”
虞止:“不然呢?”
“很好。”骆庭时低笑一声,掌心重重按上虞止后腰,压低声音,“不知陛下何时肯放朕入禁苑、捣龙池,朕定让陛下满意万分。”
“混账!”虞止被按到敏感处,骤然跌进骆庭时怀里,他按着骆庭时胸膛抬首,强撑着帝王威仪怒斥,“你还想受罚吗?”
骆庭时低叹一声,指腹按了按虞止微红的眼眶:“陛下,瞧您现在的模样,怎地这般可怜,要不要朕这个‘娈宠’帮帮您?”
虞止猛地一颤,挥开骆庭时的手,趴在他怀里,闷声道:“别碰朕,让朕缓一会儿。”
骆庭时垂眸,目光在怀中人身上绕了好几圈,拧起眉头。
“陛下,朕怎么瞧着你像是起了情。潮?”
虞止脱力般靠在他怀里,摇头:“不是。”
这段时日,他每日都会让骆庭时去弄,到了紧要关头处,立刻放至龙窟入口处,让精气冲入蕴养。
受到滋养,那些躁动早已被镇住,根本不会再搅扰他。
此刻……就是身子单纯地想要罢了。
骆庭时说他煎熬,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他怕……
虞止有些烦躁,不能再跟骆庭时待在一处,骆庭时对他的影响远超他的预料了。
虞止按住骆庭时肩膀站起身,“朕要去书房,你莫要跟来。”-
虞止看了一整日奏折,直到打更声穿过墙院飘进耳中,他才阖上奏折。
站起身的那一刻,虞止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闪过道道黑幕,他猛地扶住长案,高喝:“骆庭时!”
“砰——”
屋门瞬间被人破开,骆庭时飞身上前揽住摇摇欲坠的人,焦急道:“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