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止登时拧起眉头:“朕的孩子才不是野种。”
骆庭时:“没错,因此陛下还须给这个孩子过明路才是,否则必定会有流言蜚语。”
虞止诧异地看骆庭时一眼,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何须如此麻烦?只要告诉他们,朕去父留子即可。”
“去父留子?”
“呵,好一个去父留子。”
骆庭时阴森一笑,俯下身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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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张太医按例来为皇帝请脉。
张太医觉得十分奇怪。
这两日,陛下身子好了许多,似是得到了孩子父亲的精气抚慰。可他瞧着陛下并未与骆庭时欢好,好生奇怪。
张太医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把小皇帝看了又看,仍旧觉得他们没做。
虞止被张太医的眼神看得发毛。
“陛下,臣有一事想向您请教。”张太医满脸严肃。
虞止立即将屋内之人遣离,正襟危坐,询问他:“朕的身子怎么了?”
张太医摆手:“这两日陛下气血充沛,身强体壮,他将您滋养的很好。只是臣有一事不明,你们并未同房,为何……”
虞止没想到张太医问的是房中之事,瞬时闹了个大红脸。
……
虞止原本一直为那事发愁,直到前夜,骆庭时伺候好他之后去解决自己。
男人的闷哼伴着惊雷传来,电光石火间,虞止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在最后一刻,他把男人拽到了自己身边。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