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高兴,朕还不高兴呢。
骆庭时紧盯着虞止,上前一步,薄唇落在虞止耳边,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随之响起:“你答应过我,只要退兵,你就不跟其他男人纠缠,你这是要反悔吗?”
虞止:“?”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骆庭时,你有病吧。”
什么叫跟其他男人纠缠?
侍卫扶他一把就是纠缠?
虞止气笑了。
骆庭时声音沉沉:“朕从未碰过其他男女,朕只有你。朕可以不计较你的过往,但你今后身边只能有我。”
说话间,虞止耳朵传来一阵微刺的触感。
这是前日骆庭时嘴唇被他咬伤后结出的痂。
张太医的药很管用,骆庭时脸上巴掌印昨日晨起就没了,但嘴上那肉恐怕得养几天才能长出新的。
“虞止,君无戏言。”
男人还在说话,他的声线不太稳,似乎正在压抑某种激烈的情绪。
虞止眉头微拧,意识到到骆庭时不太对劲,他勉为其难开口:“好吧,朕允了。”
虞止收回手的那一刻,侍卫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回去,躲在几个侍卫身后避开那个吓人的眼神。
骆庭时如愿以偿地再次将虞止抱进怀里,周身冷意渐渐散去,他捏了捏掌中手指,道:“这路不好走,我抱着陛下走吧。”
虞止摇头:“你抱着朕岂不是更危险?”
骆庭时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们父子有事的。”
说着,他直接俯身打横抱起虞止。
虞止:“……”
懒得说他了。
虞止抬手揽上骆庭时脖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思索着骆庭时方才的异样。
他那是怎么了?
虞止从未见过这样的骆庭时。
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担忧。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