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慈爱地看着他的肚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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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多亏这几位小兄弟,田里的麦子都割完了。”一道浑厚中带着欣喜的声音传入虞止耳中。
虞止抬眼一看。
巧了,正是方才那位农夫。
他身后跟着骆庭时与几位侍卫,几人肩上扛着扎起的麦子朝他们走来。纵使这般模样,骆庭时浑身依然透着掩饰不住的贵气。
几人将麦子搬进院中。
片刻后,骆庭时快步走出院子,来到虞止身边,握住他的手关切道:“你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孩子有没有闹你?”
虞止抽回手:“麦子都割完了?”
骆庭时:“李大哥家的都割完了。”
虞止抬眼望向浓厚的乌云,忧心道:“怕是要下雨了,我看那边的田里还有不少麦子,得在下雨前割完。”
老妇在旁插话:“那是张寡妇家,她男人前些年死了,孩子刚会爬,家里就她一个人,怕是割不完了。大牛,你快去帮忙。”
“好嘞!娘,我这就去。”李大牛灌了一碗水,匆忙捡起地上镰刀便往那边跑。
虞止吩咐众人:“你们也去吧。”
骆庭时:“快下雨了,你去李大哥家里歇着,莫淋到雨。”
老妇人笑道:“放心去吧,你媳妇有我照顾。”
虞止:“……”
骆庭时脸上聚起浓浓笑意,冲老妇人行了一礼,顺杆往上爬:“多谢阿婆,我娘子就交给你了。”
说完,骆庭时便起身离开了,虞止瞪着他的背影,向老妇人解释:“他不是我男人。”
老妇人笑着摇摇头,只当小两口是在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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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狂风大作,噼里啪啦的雨珠溅在院中,连成了一道雨幕。
虞止坐在堂屋里,焦心地望向外头。
不多时,几道黑影冲破雨帘,奔进檐下。虞止眼睛一亮,起身上前,走到被淋得湿透的骆庭时身旁,那人却忽然躲开。
“你放心,麦子都在雨前收完了。你快进去,莫要沾到我身上的水汽。”
虞止看他一眼,走向屋内:“换身衣裳吧,待会儿喝完姜汤去去寒,当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