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没有得到虐心值。
不符合常理?林观白加价一个亿,一千亿。都没有得到虐值。
好,看来莫名其妙的要求被拒绝并不能刷这什么虐值,结婚的理由用了,一时间还找不出新的花样来。
在等待医生的间隙里,周扶殷揉揉林观白的脸,认定他是被学习逼疯了。
想着明天得带出去散散心,远的地方太劳累,这座城市好玩的也不少。
医生来了,林观白面对医生规矩了些,老老实实把眼睛睁开。
医生询问了症状,林观白没开口,医生察觉他看人的视线不对:“看不见?”
给周扶殷吓呆滞了。
林观白看不到,否则一定很高兴。
慌慌乱乱匆匆忙忙就往医院送,车里周扶殷抱着他,仿佛很难过的样子。
林观白揪住他衣服,心道,难过是会难过一会儿,可要不了一个月,就会嫌林观白碍眼了。
因着周扶殷仿佛化成实感的情绪,林观白安慰他:“我想着是做噩梦,你把我打醒了,我就能看见了。”顺便把求打的事糊弄过去。
周扶殷把林观白几乎是遏制在怀里,林观白只听到他的呼吸,像被灌满了水的气球,比平常重,叫人不安。
他没听到周扶殷说话,同情的安慰的怜悯的言语都没有。
直到到了医院,周扶殷才说了两字——别怕。
林观白的委屈与脆弱一下子潮涌,他几乎抑制不住。如果无人担忧,他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他受不住有人在乎他,哪怕那在乎浅薄得很。
住院的霍世幽瞥见了一抹身影,被人抱着的,虚弱的,不等细看,已经远了。
霍世幽后知后觉,那抱人的是周扶殷。当初大院好几户人家,周家老大在父母出事后,带着幼弟离开了大院,闯出一条生路,还为父母复了仇。
大院的小辈们偶尔联系,前些日子陆历姿还说,周扶殷养了只金丝雀,是个男人,他要瞧瞧这男人有什么好玩。
陆历姿是个喜好玩闹的,说了这话又被新的花样吸引过去,也就忘了这桩事。
霍世幽如今想起来,那抹身影,飘飘渺渺的,竟是周扶殷包养的玩物。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