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不是忙着和阿k哥吵架么?都没回来,我……你大概也不想我掺和进他俩的事吧?”
“你?”
楼层到达,祝青先一步迈出,掏出钥匙开门。
门板上陈年累月的广告和催费单,一张盖一章,还有斑驳乌糟痕迹,都辨别不清大门颜色。
周琅站住。
见祝青走进门去,声音漏了出来:“你掺和或不掺和,同我有什么关系?”
话是带着笑说的,若当作拒绝,也不算严厉,倒是有商量余地。
周琅却没有更进一步。
祝青换完鞋又探出头来唤他:“还不进来?”
“跟你有关系的。”周琅立在楼道里不依不饶。
光从屋内打在他脸上。那么大的个子掩在朦胧里,倒有些吓人。
祝青饶有兴味地问:“说来听听。”
“如果我掺和进去,我哥肯定就要生气,就会把我送回重庆了,这样不就只剩你了么?”
“剩我怎么样?”
“到时候他们再吵架,就只有你一个靶子了。”
周琅言之凿凿,完全是正义之士,仿佛一点私心也不含。
祝青笑得无奈:“那我还得谢谢你?”
“对,”周琅这时才进一步,“而且你得履行诺言,你答应过的。”
这话说的,像是在责怪他赖账。
“那你叫声青哥来听听。”
周琅走进来,祝青带上门,和他挤在门口,像是和家里养的成年拉布拉多谈条件,以后出去看见生人不许狂吠。
这算什么,服从性测试?
周琅哼哼两声。
祝青:“嗯?”
“我叫过了。”
“这也算?”
“你也没说非要你听清。”
好的,服从性测试失败。
再议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