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路灯、地灯最多的部屋里。
摸索着自己穿好衣服,整理好细节和头发的三日月宗近穿着他露出袖口和裤腿的老年人条纹秋衣秋裤、系着一条土黄色头巾,诠释着何为时尚完成度全靠脸的出门了。
最美之刃欣赏着朝阳,悠哉悠哉走过来。。。。。。又倒退回去。
发现换脚踏进院门眼前的场景没有变化之后,三日月宗近瞬间变得不悠哉。
“哦呀,这是怎么了?本丸终于要因为偷拐审神者的孩子被的场家报警抓走了吗?哈哈哈哈哈。。。。。”
“嗯。。。。。。好像不是该笑的时候呢?”
唯一看起来正常又理智的大俱利伽罗对他沉默地点点头,确实不是该笑的时候,但是对着晕倒的歌仙哭的话也很不对劲。
看在三日月眼里,这个略显沉重的肯定所代表的意义差点让他两眼一黑。
不是,的场家那个好骗的小继承人真的告到时政抓他们了?
大家一起公平公正公开玩阴的,他们才没有偷狗、不是,他们才没有偷孩子!
审神者的孩子本就应该是他们的!
另一侧,故事里的主人公终于走出了大门,走向了这片吃饭专用的小院子。
髭切换了一身新的内番服,早上换好的那一身被机动值满点的短刀和横贯伤害范围巨大的薙刀联手变成了垃圾桶里的一堆碎布。
就在刚才,大俱利伽罗尽力组织语言,但组织到了恶魔低语模式的时间里,当事人也没闲着。
除了千岁。
黑发赤瞳的孩子模仿着早上髭切的样子在一旁呱呱鼓掌,并且活学活用,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坐着看。
髭切闪躲时瞥见他那双亮晶晶、恨不得自己也冲上来打两下的狗狗眼,差点脚一歪大早上就躺进手入池,顿时咬紧牙关笑起来。
从不挖野菜的源氏自有妙计。jpg
巴形薙刀最先退出这场夹杂怒气、酸涩的切磋,一把捞起人矮、坐在矮矮木凳上更矮的千岁,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自己肩上。
“哇!”
视角骤然拔高的千岁高高举起双手欢呼。
在髭切和药研眼皮子底下趁机偷到千岁的巴形一只手掌撑在他后背,面对笑意不达眼底的髭切和干脆不笑的药研,淡定地伸手把歪到鼻梁上的眼镜链拨开。
“千岁饿了,我听见肚子的响声。”
一句话,让传统派和科学派面对溺爱派瞬间没了底气。
于是就在三日月宗近误以为本丸要完,短短几次眨眼的时间,千年老刀就做好了“显形三天给审神者处理丧事”“偷审神者孩子第三天被家属报警抓”“从此踏上流浪之旅”心理建设的时候。
樱吹雪的巴形薙刀走到他身后,语气中透着无法忽视的雀跃。
“三日月?为什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吗?”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