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月章骑的摩托车车型不大,日本十七岁可以考取某些车型的驾照,但是他才从精神病院出来不久,这辆车也是才买的,当然没时间把驾照补上。
“没成年怎么可以去喝酒呢?”萩原研二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年。
松田阵平对于他说有驾照的话将信将疑。
时生月章:“爸爸老板的下属叫我去酒吧喝酒啊。”
“一群成年人吗?”
“是呀。”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
这话听上去就像是某些不良大人意图诱拐未成年学生去酒吧做些不法行为,而且爸爸老板的下属,那就是爸爸的同事吧,说不定是同事之间有什么矛盾,于是拿同事家的小孩出气。
当然,不排除不负责的监护人叫小孩一起去酒吧玩。
就算不是预备警察,一个有良心的成年人站在这也没法不管。
“你爸爸呢?要去的话得和你爸爸说。”
“我爸死了。”
格外直白的一句话,当事人一片平静,幼驯染再次对视一眼,感受到良心在隐隐作痛。
这种情况,他们也不敢问妈妈去哪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萩原研二:“咳,那个,酒吧这种地方可不能随便去,我们去旁边的拉面摊吧。”
“对,下来,把车停一边。”
两人把时生月章拉到一边的拉面摊上坐着,松田阵平问:“晚饭吃了吗?”
时生月章撑着脑袋:“我吃了哦,你们要吃什么,我可以请你们。”
“谢谢,不过我们有钱。来,你吃这个。”萩原研二把刚刚买的小零食给他,然后给自己和松田阵平一人点了碗拉面。
等待的过程中他一边给松田阵平使眼色,一边在心里琢磨措辞。
松田阵平抓抓头发,“你叫什么?”
“你们叫什么?”时生月章反问。
“我叫松田阵平,他叫萩原研二。”
“我叫时生月章。”
交换了名字,接下来的谈话就顺畅了不少。
“你爸爸同事叫你去酒吧你就去吗?也不怕他们把你卖了。”
“为什么不担心我把他们卖了?”
松田阵平一副你在说什么啊的表情。
“我可是很聪明的,他们都玩不过我。”时生月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