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妨碍他再问一句:“哪儿回来的呀?”
乔恪淡淡瞥了眼身边语气怪异的人:“和项目组的吃了个饭。”
曾云恺正经哦了声:“您挺忙。”
但是这个人正经不了多久,进电梯就笑起来了。
乔恪懒得理他。
曾云恺又是笑,又是咳嗽,又是插兜,一套动作之后终于问:“展延退烧了吗?”
乔恪说:“退了点。”
曾云恺问:“流感吗?”
乔恪:“应该是。”
曾云恺点点头:“我前两周也流感,咳死我了。”
安静了一会儿。
曾云恺:“你过去展延没说什么?”
乔恪:“他说我今天很帅。”
曾云恺:“额……?啊?”
乔恪笑了笑。
又安静了一会儿。
曾云恺挑了挑眉:“戒指怎么回事?”
乔恪说:“情侣戒。”
曾云恺本来就有点憋着,瞬间爆笑,哈哈哈哈。
咳咳咳咳。
“认真问认真问,”曾云恺不笑了:“你给展延也买了一样的?”
乔恪:“嗯。”
曾云恺拉长音:“哦~”
乔恪转头看曾云恺:“好笑吗?”
其实没人笑的,但马上有了。
曾云恺:“哈哈哈哈。”
乔恪静置了几秒,把手抬了起来,把袖子往上拉。
很刻意。
所以曾云恺一下子就注意到乔恪手上多出的手绳了。
“这是?”曾云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