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白了就是为了不被穿小鞋,舔着脸去找对方打好关系。
忍辱负重到这种地步,温晚棠是学不来的,冷笑着控诉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像那个卖国求荣的汉奸。”
温池砚放弃挣扎,一副“随你怎么看我”的表情:“不聊了,怀川哥还等着我下棋呢。”
他俩在阳台下棋,温晚棠做贼似的溜出了卧室,去洗漱间洗脸刷牙。
整理好自我形象,从社死中缓解出来了,她坦然走出门,却不见他俩的踪影。
她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就坐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饿了就吃薯片。不知过了多久,又听见开门声,视线一转,消失的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进屋。
温晚棠没凑上前,余光瞄见他俩把买的蔬菜水果拆开放冰箱,温池砚拿出排骨,“怀川哥,你糖醋排骨做的怎么样?”
“还可以,能吃。”陆怀川将要用到的食材挑拣出来,温池砚主动揽活:“我会洗菜,怀川哥你先去沙发上歇会儿吧,我搞好了再喊你。”
不得不说,温池砚也是有点牛逼在身上的。这么短的时间,他俩熟络得跟亲兄弟似的。
看来是她从前小瞧弟弟了。
“冰箱的鸡肉你先泡水解冻。”陆怀川嘱咐完,朝这边走来。
温晚棠旋即挺直了腰板,眼睛直勾勾锁在电视屏,佯装看得很投入的样子。
他坐下的瞬间,沙发承受力度凹陷一块,像个跷跷板快要把她这边翘起来。
两人的中间大概还能坐下两个人,他身上散发出那股清新淡雅的乌木香,好似一只无形的魔爪向她蔓延。
越是沉默越感觉那魔爪快把自己吞噬,温晚棠吞咽了一下,捞起茶几上的薯片,胳膊朝左边横过去,尝试找话题:“你吃么?”
陆怀川目光移过来,正儿八经地说:“这种会导致营养和消化不良、增加肥胖风险以及影响口腔健康的膨化食品,我早就戒掉了。”
“。。。。。。”
点你呢,少吃膨化食品。
温晚棠此刻偏有逆反心理作祟,哦了一声,嘎吱嘎吱地吃着薯片,边夹枪带棒地道歉:“早上,哦不,中午的时候不好意思啊,让你吃了个闭门羹。”
陆怀川视线落在她发顶,语调悠悠道:“我不会跟一只兔子计较。”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温晚棠:“今天天气不错啊。”
陆怀川:“外面乌云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