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你故意的。”阿伦咬字清晰。
“不是的。”
麦塔的反应竟然怎么小,瑞缇本以为他会羞愧难当,急于反驳。
“你变了,麦塔,你以前可不会为了自己对女孩的一己私欲而撒谎!”
瑞缇的目光彻底被阿伦吸引过去,这个怪地方又多了一个让她刮目相看的瑞,她竟然能在自己面前丝毫不顾及麦塔的面子。
按道理,他们两个才是相处更久的熟人。
瑞缇当然知道麦塔不是故意的,他没有那么大胆,她猜测估计是那句童谣有什么深层的含义,一瞬间刺激到了他。
“我……”麦塔支支吾吾的,忘记了如何组织语言。
见不好收场,瑞缇只好出来打圆场。
“他应该是有什么心事,没有注意,我会找他问清楚的。”
男孩频繁拉扯着阿伦的衣角,她们该走了。
阿伦始终没有放开她的眉尖,她从手提篮里撕下一角包过玫瑰的牛皮纸,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一串文字,塞进了瑞缇手心。
“我的花店在塞拉街19号,你来的话有漂亮的捧花送你。”
“我会来的。”瑞缇想也没想。
阿伦犀利地瞪了麦塔最后一眼,便牵着男孩一路下坡。
手心不自觉地出了很多汗,粘腻的纸团让她的手掌发痒,伴随着玫瑰的浓香。
像是被喷壶细细地灌溉了心脏,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属于女性温柔而野性的力量竟然因她而来,这和她的过去不一样。
一个还算得上高兴的日子,她的名字出现在朗佩的实习名单上。
几个穿着张扬的实习生拉着所有入选的人去新城区才开的酒馆喝个大醉。
那些人太吵了,瑞缇有些受不了,独自拉开了酒馆千斤重的大门。
灌进来的风比想象中的冷,她还是晕乎乎的。
一抬头,她叹了口气,她知道母亲会跟过来。
“干嘛?”瑞缇吐出的每个字都冒着白气。
“爱比,听说你在新城区有工作了,你……”
“别这么喊我!”瑞缇大叫着,她觉得自己酒醒得差不多了。
母亲哆嗦着从打了花补丁的兜里掏出一个一个个头比较大的鸡蛋。
是剥好皮的,早就凉了。
瑞缇没有理会她,母亲便把鸡蛋用口袋拴好,塞进了瑞缇包里。
比起上次见面,母亲又瘦了一截,好像她们上个月才见过。
“爱比啊,是那几个男人带你去喝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