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缇看来那是一个最原始人用的、没有任何功能、但莫名有吸引力的浴缸。
“我也想洗澡。”她神不知鬼不觉冒出一句。
“现在不行的!给你用了那个药过后要等四五天才能洗澡。”
瑞缇看得心痒痒,但为了养伤只能忍忍。
“那五天后你就能帮我洗了?”她一本正经道。
“对的。”
……
“不,不对!怎么能我帮……”等麦塔反应过来,他的脸已经被煮开了。
“那我断手断脚的怎么洗呢?”瑞缇一脸无辜。
麦塔后悔了,她笑起来才不像月亮,像鱼钩!
“到时候我找人帮你。”
“好啊。”瑞缇要是再不放过他他就要爆炸了。
麦塔落荒而逃,不知道去房间捣鼓什么了。
打个哈欠的功夫,“炸弹”又回来了。
“那个……”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被塞进手心,瑞缇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掌像被哈上一口暖和的热气,肩膀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要不这几天就先用帕子擦擦?是新的。”没等瑞缇点头,他便先去给浴缸换了一盆干净的热水。
“真贴心。”
男人“砰”一声拉上了浴室的门。
瑞缇脱下来的衣服上全是污渍和划痕,看着身上难看的伤口,她莫名觉得舒适。
睡眠舱没有浴室,她平时都在研究所的淋浴间洗澡,而这个浴室香香的,好看又干净。
她可太喜欢这种淤泥践踏鲜花的感觉了。
就当她犹豫再三准备把脏衣服重新穿上时,她好像听到了一声朦胧的声音。
磨砂门不能完全看清外面,但玻璃上的深色色块越来越清晰,她确定了是麦塔在叫她。
“什么事?”瑞缇一边用奇怪的姿势穿衣服一边大声问。
“架子上挂了一件新睡衣,你穿那个吧。”
哦,瑞缇看见了,一件和他身上极其相似的纯棉蕾丝睡衣。
“好。”
“要不,明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