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芷的额角也被自己的汗液打湿,她喘着气,似是要将身前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身体里。
感觉到她的指尖都在轻颤,宋怀景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地裹在自己的怀中。
贺星芷眯了眯眼,又抬起眼皮,“是不是到第二日了?”
宋怀景微微一怔,“嗯,应当是的。”
“生辰快乐。”
她又道了一句,迷迷糊糊地想要吻一口宋怀景,鼻尖却先撞到宋怀景的唇上。
贺星芷在此处的身子,精力是越来越差了,感觉还未多久,便受不住了。
她重新将嘴唇对准吻了吻,“好困,宋怀景我好困,我感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哪里,我好想睡觉。”
贺星芷一边说着一边合上了双眼。
宋怀景拂起她额前的碎发,“阿芷,当真要睡了?”
他这话简直就是在明知故问,明明知晓贺星芷如今定是困得不行了,连说出的话都糊作一团口齿不清,甚至毫无逻辑。
“嗯……”贺星芷从鼻腔中轻应了一声。
“阿芷?”
宋怀景又轻问了一句,也能猜到她早就有些困了,不过是想强撑着到除夕这日,抢着当第一个对他说生辰快乐的人。
他低头望了眼她的身子,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贺星芷指尖动了动,她还未彻底睡过去,如今身子上的这种感知十分奇妙,一边困得感觉眼睛泛酸快要睁不开了,一边又舒爽得快要受不住。
“你想继续就继续吧,我真的好……”
贺星芷有气无力地说着,本来紧紧扣在在宋怀景的脖颈上指尖都松了松,方才抓住的肌肤上早已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印子,“好困了。”
说出这话时,贺星芷脑袋歪了歪,双眼彻底合上。
至于宋怀景何时结束一切,又抱着昏睡的她擦拭清洗身子,紧接着回到房中整好床铺将她放回床榻上,贺星芷都一概不知……
只不过清晨醒来的时候,她的四肢和整个躯体与平日不一样的感知,又提醒着贺星芷他们昨夜做了什么,真的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欢娱呢。
除夕这日,府中颇为热闹,不仅要准备今夜的团圆饭,还要准备自家主子的生辰。
好在宋怀景此前也鲜少认认真真过生辰宴,这些事也从未为难过仆人,只让他们更在意团圆饭便好。
贺星芷将给宋怀景准备的生辰礼在白天时才送给他,是一对配对的玉佩,还有一个香囊。
看着香囊上精细的针脚,宋怀景便知晓这并非她缝的。
贺星芷挠了挠鼻尖,“那个,我又不会针线活你又不是不知道嘛……这香囊里的药材,是我亲自抓的,这也能算是我做的吧。”
她虽不知晓这昭朝生辰礼究竟有何等细致的讲究,但自小看多了那些古装剧与话本小说,里头翻来覆去总说,女子表达情意都要亲手缝制一个香囊赠与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