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脸朝下趴在病床上,看不到面容。
他由于自己太过痛苦,以至于也没听到外面发生了变故,
仍在一个劲凄厉的哀嚎着。
除了他之外,屋里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好家伙,干黑诊所的都是游击队出身吗?跑的比兔子还快?”
方杰惊笑一声。
“我去追!”
韩义纵身要追,却被林盛一把拉住。
“算了,我们的目标不是他。”
林盛目光缓缓移动,盯住了床上的符六:“而是他!”
韩义顿时安静了下来,死死盯着那人,
咬牙低声问道:“师父,你确定他就是那天的凶手?”
林盛微微摆手,示意先不要冲动,
随后慢慢把白大褂穿起来,口罩也戴上。
这样就算与凶手面对面,他也未必能马上认出自己。
韩义和方杰见此,也赶忙照做。
林盛施施然走到床沿上坐下,仔细一看,
差点没当场笑晕过去。
这位名叫“符六”的患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从赤裸的后背一直到大腿,到处都布满了颜色极深的拔罐痕迹,
很多地方都已冒出了血丝,
整个腰部都贴满了私人秘制的黑膏药,连一丝皮肤都没有露出来,
而在他的屁股和尾椎骨上,又插满了银针,看上去煞有介事,但却完全不在正规穴位上。
这种治疗方式,别说解开林盛的独门锁筋术,就算普通的腰痛都无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