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老头喝醉了酒,还显摆说,他借着他们的字,写了风艳之词,曾让爷爷狠敲了二叔一顿。
贾琏不敢让老太太和二叔、二婶觉得他和他爹穿一条裤子。
反正他爹在老太太这里,怎么都不能得好,那……就全背了吧!
他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把什么都甩给了他爹。
贾母看现场儿孙的样,果然在心里骂了声‘孽障’。
“罢了,今天忙忙乱乱的,他忙忘了也是有的。”
在尤本芳和蓉哥儿面前,老太太哪怕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还是给那糟心的大儿子描补了一句。
但王氏不相信,不过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贾母一个严厉的眼风阻住了。
蓉哥儿看他们一大家子的样子,心里却不由忐忑起来。
他让双瑞送账本的时候,赦叔祖也没说他要偷着干啊!
再说,这府里到处都是嘴,他想偷着干也不行啊!
“应该就是这样。”
尤本芳给蓉哥儿使了个眼色,蓉哥儿只能硬着头皮道:“赦叔祖先是在我那边帮忙,后又抄赖大的家,然后老祖宗您又病了,换成我,这忙忙乱乱的,我恐怕也想不起账本的事。”
“账本?什么账本?”
贾赦大踏步的进来,看到一家子都在这,先给贾母请安,“老太太,您好些了?这可太好了。”
贾母:“……”
真嫌弃啊!
她不乐意他近前,摆摆手示意他坐到大家留给他的位子上,“蓉哥儿说,他抄到了赖升的账本,赖大那里……”
“原来是这个账本啊!”
贾赦的声音挺亮的,“您别说,儿子还真抄到了,不过,您猜儿子在哪里抄到的?”
“哪里?”
贾母不想跟他猜迷,紧盯着这个还想显摆的儿子。
“西街的那个小院。”
贾赦看了一眼面色不好的二弟贾政,道:“藏得还挺深,若不是我细心了一把,家里的那些个蛀虫,就得逃过这一劫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