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你们继续。”
同名同姓吗?
民警:“现在就是两个人各说各话,但是都没有证据。你弟弟说是家教喜欢他,想抱他,他挣扎才摔的。家教说是你弟弟先动的手,他推了一把,但是问为什么动手他不说。卧室没监控,两人应该没说实话。”
程霭:“伤得怎么样?”
民警:“擦破点皮,没流血。”
“……”程霭转向女人,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呵气声,咬牙切齿,“就擦破点皮的事儿调解不好吗?他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啊,弄走第几个家教了?”
“哎呀,你爸爸不来嘛,我又处理不来这些事。”
盛峣心神不宁,迫切地想要知道此盛屹是不是彼盛屹,毕竟这名字也不是特别烂大街吧。
盛峣:“他们人呢?要不见面聊聊?”
民警:“在调解室。”
程霭点点头:“麻烦了。”
调解室的门划出一个扇形,视野逐渐变大,长桌的两侧,一边是歪七扭八坐着少年,另一边是靠墙抱臂而立的少年。
程霭的脸色在看到站着的那个少年时变得精彩纷呈,在少年抬眸望过来并喊了一声“哥”后,他从喜到惊,从惊到喜。
“你弟弟?!”
程霭几乎是甩头瞪向盛峣。
盛峣讷讷点头,走向盛屹,捏住他的两臂,上下打量:“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
盛屹摇摇头。
盛屹懂事之后其实很少喊盛峣哥,此情此景,莫名像幼儿园等家长来接的小孩,失口露出了委屈。
长桌对面的小孩长得精致,双唇嫣红,头发偏长,乍看之下甚至会误以为是女生。他抬起眼皮看过来的时候,勾起嘴角,笑得像林中的山妖,透着股邪劲儿。
盛峣瞥向程霭,这两人长得也不像兄弟。
这小孩倒是真的像旁边这位哭哭啼啼的贵妇人。
盛峣低声耳语:“我不相信他们说的,你跟我说实话。他为什么动手?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
盛屹垂下眼眸:“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我推开他,他自己就倒了。”
程霁原本还想说什么,猛地被拍了一下脑袋,发现程霭也来了,神色中才稍微收敛一点。
程霭问:“哪儿擦破皮了?”
程霁卷起裤脚,露出脚踝,是磨破了皮,隐隐泛红。“摔倒的时候脚刮到床脚了。”
“行了,”程霭不悦地对女人说,“没有受伤,这点事根本没必要闹到派出所。带他回去。”
女人指着盛屹:“小霁说被他强吻诶!”
“证据呢?”
程霭打断。“你不放心就再换一个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