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要有创死全世界的心态,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盛峣在桌面上趴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一点一点处理电脑里的文件。
斜对面空荡荡的,还有点不习惯。
中午,连廊广场。
三人站成一圈,三根利群燃烧着各自的心事。
“那个,我被裁了。”
“什么!?”
水豚和托尼同时惊讶大叫。
平时三人小聚,盛峣几乎不吐槽工作的事,偶尔说两句也是同事使袢子,从没听他说公司和老板不好。
况且,三天两头给老板买咖啡,此等贴身的活儿都交给他,他该是老板的耳目心腹才对。
水豚问:“怎么会如此毫无征兆?”
“什么耳目心腹啊……”盛峣尴尬地扇扇,“倒也不算毫无征兆吧。”
盛峣把昨天中午的突发状况讲了出来,又补充:“也有可能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知道,唉。”
水豚双手一拍:“我了个豆!”
托尼倒是反应得快:“老板夫不开心,给老板施压,老板性向大曝光,怕你乱说,索性给你裁了。”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水豚说:“什么年代了,这曝光不曝光有啥,都敢在办公室亲,而且……”
盛峣没什么表情:“而且就在那半个小时之前他还让我买咖啡,他知道我很快就会回去,他知道我要进办公室的。他不会为了裁我专门让我来目睹他和男人接吻吧?”
托尼:“说得有道理……”
水豚又问:“那你找到下家了吗?”
盛峣:“没有,现在比三年前更难了。其实之前就有点预感,我投过一些想看看行情,没什么回音。”
水豚眼睛一闭,计上心头,食指一晃:“你跟老板告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