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经过族医的问诊,确认初茵彻底好转。
当晚,独孤承煊再次留宿初茵所在的后院厢房。
初茵一袭纯白色单衣,跪坐在早已铺好的床褥上,静待耀眼仙君的垂怜。
独孤承煊伸手,解开了她单衣的系带。
绸制的薄衣渐渐滑落,曾经朦胧模糊的美景一点一点在他的面前鲜妍盛开。
摇曳的烛光中,他揽住她,动作轻柔地倒入绵软的床榻。
而她只是闭上眼睛,轻握双拳,便任由他施为。
当她开始渐入佳境时,他熄灭了烛火。
下一秒,独孤承煊捂住初茵的眼睛,带她彻底坠入火海。
直到亲身体会过独孤承煊才明白,为何承烨每次出任务回来,一院之隔的竹苑里总是彻夜燃烛。
这种让人彼此全身心投入的体验,着实让人着迷。
堪称蚀骨销魂。
接连数日的相濡以沫,初茵也开始逐渐和独孤承煊熟悉了起来。
有时候,中场休息时,她也会嘴快到,“耀阳仙君不愧是元婴修士,体力真好!”
而独孤承煊所能给予她的回应就是在下一秒堵住她的嘴,将她再次拉入欲望的漩涡,引她沉沦与共。
或许循序渐进只是一个过程。
当她开始日渐习惯时,一切就都成为了稀松平常。
渐渐的,她开始跟上他的节奏。
有时甚至接连三场,也不会中途投降,陷入昏迷。
就这样,一天,两天。
一周,两周。
从一开始的整日厮混,到后来的只在天黑后就寝。
毫无疑问,这两周来,东厢房内堪称夜夜不眠。
独孤承煊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
他要-不够她。
从一开始的日日索欢,到后来稍加警醒后的夜夜痴缠,他总是留恋在她的身畔。
在族医的委婉提醒下,独孤承煊开始调整宿在东厢房的频率,从一开始的每日如此,到两周后的只在夜间留宿。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的灵力也的确在日渐充盈,他能感受到,最多再过一个月,他的灵力就能够恢复到八成,这已经是他五识有损前维持的实力巅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