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也有这样的楼梯,现在却是只能想想了。
七弯八绕了老半天才在楼顶的一个房间里见到了那位“大人物”,其实也没有很糟老头,甚至看不出来是个小鸡巴。
……但是有点像我前男友。
反正就这么干呗,陪一晚上,早上就离开了。
啊——好累。
从佣人那里拿到了一个信封,很沉很厚,道谢后出了别墅院门。
车还在原地,号也还在原地,像是一夜没睡双眼通红。
刚上车我就点了支烟,他倒也没制止,一言不发启动车辆。
“你看这么多呢,”我拍了拍手里的信封,“不知道能分成多少。”
“……”
“怎么不高兴啊?我会给你留一份的,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
“……”
不说话我也没办法了,开了窗,让呼出去的烟随风飘散。
想睡觉了。
但也没睡多久,正做噩梦的时候被他摇醒了。
“干嘛啊?”
有点烦了,我一掌拍开他的手,他坚持不懈地又抓上我的肩,“下车,别睡了。”
什么东西啊!
我满肚子火,啪的一下解开安全带,下车时把车门关得哐哐响。
这是一条紧挨着森楚的公路,四周全是树,细跟高跟鞋一踩就陷进土地里。
干嘛啊,给他气着了,想来这里玩野战?
果然二话不说就摸上我的胳膊了,啧,非得挑这里野战?
刚想直接把裙子拉链拉开,就听他问:“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啊?”
“……疼吗?”
这才反应过来,他只是在看我露在衣料外的绳索勒痕和淤青而已。
“……啊?”
坏了,轮到我成复读机了。
他手沿着绳子的痕迹一圈一圈向上摸,停留在手肘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