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钻进爸爸房间躲进被子里,她嗅着上面的味道将自己缩成一团,再次用手撩起衣服的下摆,在沉闷的空气里抚摸自己的肌肤,一点点带起颤栗。
因为不知道陆承德什么时候会回来看见发情的自己而感到兴奋,那些烦闷好像在自己指尖溜走,化成一滩情欲的爱液再从小穴里缓缓淌出。
爸爸会骂她吗?不会的,那会怎么样?反正都已经成年了,她好想做,好想。
因为躲在被子里,稀薄的空气不能带来新的机能,她开始忍受不了地喘气,耳畔脸颊因窒息而渐渐发红,她却在这种痛苦里感到越渐焦躁的欲望。
陆承德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女孩子的头歪在一边,正急促喘气,她很成功地把自己送上高潮,却远远不觉得满足。陆初梨听到声响,将还带着红晕和水光的眼投向男人,胸口起伏间,能看见她脖颈脆弱的轻颤。
很显然,她是来引诱他的。
“爸”她的声音透着欲望的哑,边喘边叫出在这时透着禁忌的称呼。
“爸爸,呜”
她在求欢。
这个事实让陆承德忍不住皱眉,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可身体又诚实地因为面前的场景和撩人的声音而发烫,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硬了。
各类异妖志小说类,总爱描写夜里诱人的精怪,他们吸人精魄,嚼食肉骨,似乎再踏出一步,他也会被眼前懵懂的女妖吞入腹中。
可若真要论起谁吃谁,眼前的小妖怪似乎还不明白。阴影猛然落下,她举起纤弱的手指抓住他的衣领,被迫承受男人压下来的吻。
一阵沐浴过后的清香强势钻进她的呼吸,又被男人缠着舌尖掠夺回去,湿漉漉的吻溢满整个口腔,女孩子在这时成为一条要渴死的鱼,唯有爸爸渡进来的涎水才能救她。
眼前灯光在晃,暧昧的接吻声里,男人低喘着埋下头,呼出的气息悉数洒在陆初梨的脖颈上面,他耐着性子舔下一口,很像之前她对他做过的事。
“想要。”她唇上还带着两人交换的唾液,陆初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扮乖装哭成为她的拿手好戏,她抖着手去摸爸爸的睡袍边,哽咽道:“我好想要,爸爸,你给我好不好?”
他没动,只是呼吸更为沉重,一双大手落在她腰上,轻缓地上下摩挲。
“怎么感觉你好像不高兴?”陆承德轻轻开口。
陆初梨眉头一跳,她垂下眼睫附到他耳边,语气当真带起嗔怨:“对,不高兴。”
“我很早就为这件事做好准备,可你呢,不是说爱我吗?满足我,占有我,我希望你那样,你明明知道的。”
“还是说你始终认为,只要我们不发展到那一步,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话刚说完,陆初梨怔住,他将唇印在她的唇边,只听到爸爸轻声和她说:“小梨,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是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那期间的所有东西都是存在的。
没人可以忽视,作为大人最不可以。
“我很愿意和你做,只是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