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家人,可唯独缺了佑宁帝,但谁也没有在这么温馨的时候提他。
坤宁宫里准备的晚膳,都是李赢爱吃的。
他多用了一些,有些撑住了,太子妃温氏便带着他,到院里走动消食。
太子李承祚顿了顿,便将那里应外合的计划说给了宁皇后听,他低声道,“母后,此事,孤已经应下了。”
宁皇后听着,眉宇间的烦闷不由得舒展了些。
怪不得她想不通,皇上为何会不计前嫌再次宠幸周媚儿,原来是因着,周媚儿用了魏锦留下的法子。
。。。。。。用无辜女子的血做争宠的药引子,如此丧尽天良,她周媚儿也不怕夜里睡不着?
宁皇后眯了眯眼,冷嗤了一声,“既如此,不用脏了你的手,交给母后来安排吧。”
“你安心去准备春猎吧。”
李承祚还想说什么,宁皇后便又压低声音耳语几句,他便到底应下了。
。。。。。。
佑宁帝一连十来日都宿在凤藻宫。
所有人都以为,是因着宣王献上火铳的缘故,周贵妃才母凭子贵重获恩宠。
后宫嫔妃们虽然心有不忿,却又无可奈何。
这些话或多或少地也传到了凤藻宫。
宫女桃红一边给周贵妃梳妆,一边不屑道,“。。。。。。外头那些嚼舌根的只知道说些酸话,偏偏咱们王爷最是给娘娘争气,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连太子的风头都盖了过去!更何况,她们哪知道,娘娘根本就是抓住了皇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