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对此毫不介意,反而挥手让秘书去取些水来。
待秘书离开后,他立即收起了先前的温文尔雅,严厉地质问道:
“小子,你这是明知故问?冯路曾言明要回城对付冯怀兴,是谁阻止了他的行动。
还告知他你会处理好一切?你早就预料到我会来找你?”
我微微耸肩,算是默认:“李远龙多次询问未果,除了您这位实权派,还有谁能出面?
一把手正忙于应对高层的压力,而您则是唯一的选择。
不过,我可以坦诚相告,关于任何人,包括罗山德在内的犯罪证据,我一无所知。”
“最近,荣华频频收到匿名包裹,你以为这一切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长祥的陆绵曾是我的妻子,难道你不觉得这名字背后藏着不少故事?
我阻止冯路回来,完全是出于自我保护,那小子在游艇上两次朝我开武器。
程晋,我问你,你这辈子被武器弹擦过吗?当时我命悬一线,而冯路正是想置我于死地之人。
若非海上及时获救,恐怕我已经魂归西天。
我被冯路从酒店强行带走,那些所谓的好汉却只敢去追赶一辆公交车,真是可笑至极。
你说这里面没有人暗中相助冯路,可能吗?我才是这场风波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可你们这些当官的到现在还紧盯着我不放?我可是最危险的那个!
因此,市组织才给我安排了贴身保镖。
你说邻居郑景是吧?我倒觉得挺有缘,上下班总能碰到他,我们可以达成某种协议。
不谈交易,你就真以为我无法让你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