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话不能当面讲,整个书信出来,有理也整出三分虚来,这叫人不误会都难。
她以前咋没发现夏林云的性子这么拧巴呢?
许姣姣皱着眉,“她也给你了?”
梁月英闷闷点头,她咬牙切齿道:“我不想看,我想给撕了!”
许姣姣:“。。。。。。你的信,你做主。”
以为许部长会拦着她的梁月英:“。。。。。。”
她哼哧哼哧半天,扭头回了工位。
梁月英坐在工位上瞪着信封半天,信撕掉倒是可以一了百了,可她想看看夏林云那个虚伪的女人还能说出什么令人作呕的话!
“胆小鬼,怂包。。。。。。”
她嘀嘀咕咕的骂完,一咬牙,撕开了信封。
相较于梁月英心里的扭捏纠结,许姣姣除了心情稍微复杂些,倒是很坦然地拆开了信封。
一张薄薄的信纸从里头掉了下来。
比起夏林云给人印象的清冷锋锐,她的字小巧规整有余,却不够舒展大气,偶尔几个不明显的墨点落在信纸上,似乎能看想到写信的人在书写这封信的过程中犹豫不决,停停顿顿好几次。
许姣姣下意识想到一个词——‘字如其人’。
当然,这种说法没有科学依据,性格与字迹之间可能压根不存在必然联系,但架不住夏林云的字给她的感官太奇怪了。
眼皮跳了跳,她用手按住。
深吸一口气,许姣姣开始看信。
两分钟后,许姣姣心情复杂地抹了把脸,心里再也没法为夏林云开脱。
在这封信里,夏林云一五一十把她爸夏主任背后针对许姣姣做过的事全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