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徽原本是不愿的,奈何宋玉安兴致勃勃,他不想扫了对方的兴便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堵的宋玉徽在榜上前十之内,而今日,宋玉安更是加大了赌注,直接夸大其词。
宋玉徽无奈摇摇头道:“兄长喜欢的那把长弓我早在那一日就交代玉书买了下来,如今就放在我房间的案台之下,等回了宋府,你跟着我去取便是。”
好物可不等人,等他们打赌分出了胜负的时候那把弓怕是早已经被别人买了去。
宋玉安与他打这个赌的确是因为喜欢那把弓,却没有想要赢了赌局让他赠送长弓之意。
“当真?”
“我没必要欺骗你。”
宋玉徽此话不假。
二人站在榜前,放榜的布告处早已经被举子们围的水泄不通,四周都有官兵把守,宋玉安正同宋玉徽讲着话,总感觉四周有股阴森森的气息覆盖着。
顺着背脊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瞧见了可疑之人,那人瞬间别过去目光,仿佛从未看过他们这里一样。
“恶人是从来都不会将名字写在脸上的。”
宋玉徽冷冷看向不远处的那辆马车,他早已经注意到那辆马车多时了,它就停在那里,马车的车夫有意无意瞥向他这个方向。
“有我在,有乱子你就先跑,我来对付。”
宋玉徽不会武功,遇到这种事情必须他挡在前头护住宋玉徽才行。
那些人选在今日这个时候出现,无非就是怕宋玉徽榜上有名,进了大殿之上被皇帝认出。
那些人心里揣着鬼,不想背后的那些恶事被捅出,便毫无顾忌的杀人,手上沾染着无数冤魂的鲜血。
他们视人命如草芥,随意杀戮,对他们而言只要是绊脚石就必须消失。